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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著梗概:《怎么办》_在线教学教案查询


名著梗概:《怎么办》
 

(俄国)车尔尼雪夫斯基 著

   [故事梗概]

   薇拉·巴夫洛芙娜出身于一个小市民的家庭。她的父亲巴威尔是个四等文官的房舍管理人。母亲玛丽娅·阿历克塞耶夫娜是个势利、爱好虚荣的女人。她认为在这世界上“只有不诚实和恶毒的人才能过好日子”。她用拳头和女厨子讲道理,以打后脑勺来“教育女儿”。薇拉十二岁进入一所寄宿学校,十六岁便在母校教课了。她长得很漂亮,母亲便把她当作摇钱树。房东的儿子米哈尔·伊凡诺维奇象苍蝇见到血一样钉住她,这使薇拉的母亲很高兴。但薇拉讨厌这个鲁钝无耻的贵族青年。她当面数说他,不许他接近她。玛丽娅大为生气,要打女儿。薇拉说;“你碰我一下我就离开家,把我关起来,我就跳窗子。”

   罗普霍夫是医学院的大学生,他在薇拉家兼任她的弟弟菲嘉的家庭教师。他“生有一头深栗色的头发,脸部轮廓长得端正甚至俊俏,一派傲慢而勇敢的神气”。罗普霍夫的父亲是里亚桑的一个小市民,生活很拮据。十五岁起,他便一边念书,一边在外兼课。他初次感到薇拉什么都不错,只是太冷漠了些;而薇拉也感到罗普霍夫什么都不错,只是太严肃了些。罗普霍夫和好朋友吉尔沙诺夫住在一起。他们都很认真、很率直。但后者性格较爽朗,前者较含蓄。罗普霍夫专心于研究科学,希望将来当一名教授。

   薇拉生日那天,罗普霍夫和薇拉跳舞,两人谈得很投机。他对她说:“我不是看不起女人,而避开她们,是因为我有一个爱吃醋的未婚妻。”薇拉便想结识他的未婚妻。其实,罗普霍夫说的“未婚妻”只是一句隐语,他指的是事业的理想。薇拉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他,要求罗普霍夫帮她跳出家庭圈子和摆脱贵族少爷的纠缠。她想过一种自食其力的生活,她对罗普霍夫说:“重要的是我要独立,我愿做什么就做什么,愿怎样生活,就怎样生活。”罗普霍夫同情她,答应在外面帮她找个家庭教师的工作。

   薇拉晚上做了个梦。她梦见自己关在一个地下室里,害了瘫痪症。有个叫“人类爱”的女子跑来对她说:“我是你未婚夫的未婚妻……你现在得救了。你记着,没有被释放、被医好的人还多着呢,你得释放和医好她们,你肯吗?”薇拉说:“我肯的。”于是,那位“人类爱”女子把地下室一群关锁着的女子指给她看。薇拉打开了她们的锁链,使她们获得了自由。在另一间地下室里,躺着一群瘫痪的女孩,薇拉召唤她们站起来。于是,她们都冲出地下室,奔到原野上,跳起欢乐的舞来。

   罗普霍夫把一些进步书籍借给薇拉看。使她呼吸到民主自由的新空气。她感激地对罗普霍夫说;“你把我从地下室中解放出来了。”为此,她和罗普霍夫的感情有了进一步的发展。他们一同交谈着如何过新生活的问题。罗普霍夫请他的朋友梅察洛夫神甫主婚,他们秘密地结了婚。

   玛丽娅早就担心女儿会爱上这位穷大学生。事情发生后,她气得发疯,在街上和人打架,回家又打了自己的仆人和丈夫。她想去打官司,但要花钱,她感到划不来。于是,她准备和罗普霍夫大闹一场,并叫埋伏好的仆人揍他一顿。可是,罗普霍夫走进她的家门,声音比她更大,使她发作不得。玛丽娅看到生米已煮成熟饭,只好自认晦气,回过头来讨好女婿,以便将来能得些好处。

   薇拉婚后和罗普霍夫一同以教书维持生活。他们按婚前设想的一种新的生活方式生活。男女双方各居一室,互相尊敬,恪守礼节。每天他们都必须穿戴整齐后才能走进对方的房间,如果一方违反了约定,另一方便要提出警告。他们不象夫妇,倒象是兄妹。他们认为“这样才能增进爱情,免得吵嘴”。

   薇拉结识了几个女工。她想开办一家缝纫工厂,并叫法国小姐柔丽给她介绍生意。晚上,她做了第二个梦。梦中她把人分为两类。一类人过着可耻的寄生生活,由于缺少劳动,他们正在堕落和腐烂,这种人便是贵族米哈尔;另一类人以残酷和卑鄙的手段在生活中挣扎着,以牺牲别人来养活自己,甚至把自己的子女也当作捞回一笔财富的工具,这种人就是她的母亲。薇拉感到只有劳动的人才是真实的人。

   薇拉把一些失业女子组织起来,创办了缝纫工场。在工场中,她和女工们一同管理经济,平均分配红利。同时,她还请了丈夫的朋友来授课,向女工们传授知识和文化,举办娱乐晚会,和女工们一道郊游,过着愉快而充实的生活。

   罗普霍夫的朋友吉尔沙诺夫是个地方法院穷书记的儿子。他有着“金黄色的发丝,深蓝的眼睛,笔直的、希腊型鼻子,小小的嘴巴,狭长的、白得惹眼的面孔”。他从十二岁起便帮助父亲誊写公文,后来,一面求学一面教书。他和罗普霍夫一样,没有任何社会关系和背景,单凭“本身的力量给自己开拓一条道路”。从医学院毕业后,他获得了教授的职位。从外表看,罗普霍夫身子稍微粗大些,而吉尔沙诺夫则比较高。在罗普霍夫结婚的初期,他常上他们家去。后来他不来了,因为他发觉自己有爱上薇拉的征兆。于是,他抑制自己的感情不让它发展,并渐渐疏远了这个家庭。

   罗普霍夫由于得了肺炎,吉尔沙诺夫去给他看病,他对薇拉爱慕的感情又复活了。他再次抑制自己,有意和一个过去被他拯救,现在在薇拉工场当女工的克留科娃同居。

   薇拉做了第三个梦,梦见自己不爱罗普霍夫了。她认为:“罗普霍夫是个高洁的人,他是我的救主,但高洁只能引起尊敬、信赖……我需要那恬静而缠绵的爱情,需要在温柔情感里陶醉陶醉。”而这种感情正是罗普霍夫所缺少的。梦醒后,薇拉害怕自己的思想,她对丈夫变得更加亲热起来,而且也搬住在同一间房里了。她把自己的梦告诉罗普霍夫。罗普霍夫对她说:“你从前满足于那种爱,现在却需要另一种了。”他们的感情出现了裂痕。

   罗普霍夫开始思索起薇拉的梦来。他感到自己将要失去她的爱了。薇拉过去由于家庭压迫,和他一样过惯了孤独的生活,她渴望自由;现在她有了自由,但不能承受这种孤独;而他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天性和嗜好,去满足她的要求。他想:“对了,这不是她所需要的感情,我心中没有那种感情。”有一次薇拉向丈夫公开吐露出她对吉尔沙诺夫的爱慕。她说:“我亲爱的,我爱他。”罗普霍夫回答说:“自己考虑吧,怎样于你更好,你就怎样做。”他要她在他和吉尔沙诺夫之间选择一个,免得大家痛苦。薇拉经过一番思想斗争,终于写信给罗普霍夫,表示“没有他我活不下去。”

   罗普霍夫为了不给薇拉带来痛苦,假称要到他家乡里亚桑去看父母。薇拉送他上车。临别时,他对薇拉说;“爱一个人就是衷心希望他幸福,然而没有自由便没有幸福,你不愿束缚我,我也不愿束缚你。”不久,便传来罗普霍夫自杀的消息。这使薇拉很伤心,她不愿和吉尔沙诺夫结合了。甚至,想丢开缝纫工场离去。

   大学生拉赫梅托夫奉了罗普霍夫的嘱托来看薇拉。他是个革命者,祖先是个大贵族。但他对贵族阶级不满。他曾因找不到生活出路,思想感到苦闷。后来,在彼得堡认识了吉尔沙诺夫。从他那里,阅读了许多进步书籍,开始了他的新生。他变成一个俭朴、能体贴百姓生活和痛苦的人,立志献身于革命事业。他为了磨炼自己的意志,考验自己是否经得起审讯和拷打的痛苦,他躺卧在一个钉满钉子的毡子上,弄得满身鲜血淋漓。他曾遇到一个爱他的年青寡妇(穿丧服的太太),但他拒绝了她的爱,因为他怕爱情会妨碍他的革命工作。他漫游欧洲各地,拜访过费尔巴哈,接受了空想社会主义思想的影响。

   拉赫梅托夫来找薇拉,是要劝她不要离开工场,应当继续关心女工的命运和幸福,并把一张罗普霍夫写的字条给她,转告了罗普霍夫自动离家和他对婚姻自由的看法。

   不久,薇拉收到一封从柏林寄来的信。署名是“一个退学了的医学生”。这是罗普霍夫写的。他在信中说明他的自杀是假的,他所以这样做,是为了薇拉的婚姻得到社会的承认。并说他在国外已找到了职业,是拉赫梅托夫委托给他干的。与此同时,吉尔沙诺夫也收到罗普霍夫的来信,劝他和薇拉结合。于是薇拉和吉尔沙诺夫结婚了。

   薇拉筹建了第二个缝纫工场。婚后,她感到幸福,因为罗普霍夫过去并没有象吉尔沙诺夫那样从“爱”字的意义上爱过她。她随吉尔沙诺夫到医院去学医,想当一名女医生。这样即可保障妇女的健康;同时,也为了自立。她认为妇女没有完全独立,决不会有完全的幸福。

   一年后,薇拉生了个儿子叫米嘉。爱情在她和吉尔沙诺夫之间,成为一种鼓舞力量,推动他们更好地去工作。他们都这样认为;“爱情的意义在于帮助对方提高,同时也提高自己”,“唯有那因为爱而变得思想明澈、双手矫健的人才算爱着。”

   薇拉做了第四个梦。梦见未来社会一幅光明美好的图景。“田垅闪耀着金黄色的光辉,原野上遍地是花朵”,人们积极、活跃而快乐。他们过着集体生活,男女享有平等自由的权利,耕地用机器。由于科学技术的发达,荒漠变成了良田。作家号召人们进入这样的社会:“未来是光明而美丽的,爱它吧,向它突进,为它工作,尽可能使它变为现实”吧。

   过了一年。薇拉筹建的第二家缝纫工场走上了正轨。新、旧两家工场保持密切的联系,并互相转让定货。她们还在涅瓦大街开了一间时装商店。工场里有一个新女工叫波洛卓娃(小名卡佳)。她父亲是个退了职的骑兵上尉。她因爱上了一个贵族青年索洛夫佐夫,遭到父亲的反对。为此,她病倒了。吉尔沙诺夫给她看病时,了解了她的心事,便鼓励她振作起来。他答应帮助她和她所爱的人结合。他去劝说波洛卓娃的父亲,又去会见她的情人。但他在会见她的情人的时候,发现索洛夫佐夫是个轻佻浅薄的人,他所关心的只是钱财。于是,他把这事转告给波洛卓娃,要她打消自己的念头。波洛卓接受了吉尔沙诺夫的劝告,决定做一个自食其力的人。后来,她便参加薇拉的工场当女工。

   罗普霍夫在国外生活了一段时期。他去过美国。在那儿,他为争取黑人解放而进行斗争。后来。他化名为毕蒙特回到俄国。结识了波洛卓娃一家,并爱上了波洛卓娃。他征得她父母的同意,他们结婚了。罗普霍夫和吉尔沙诺夫两家搬住在一起。他们按照自己最喜爱的生活方式生活着。工场已发展为三个了。他们对未来充满美好的信念。

   拉赫梅托夫因革命被关进监狱。出狱后,他和一向爱他的年青寡妇(穿丧服的太太)结了婚。他们一同走上了宣传革命的道路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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